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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强行撕开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

    龙恕危身边的气压骤降,他满目阴鸷把视线投到了那个只会叫嚣中庸无能的人身上,瞳仁里发出气焰凌厉的可怕。

    “道歉。”

    简短毋庸置疑的两个字,已经把公子哥的嚣张打压了一大半,但还是为了面子死撑着嘴硬。

    “要我跟他道歉?开什么玩笑!”

    讥嘲的话音刚落,龙恕危眼也不眨的就从裤腰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扳机就已经扣动。

    “啊!”

    震耳的一声枪响后,公子哥的右小腿就多了个眼儿,鲜血咕噜噜的直往外冒,随后直接跪倒在地就差磕个响头了。

    站在一旁的曾宏邦也被惊的失去了表情管理,他下意识的扶住儿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龙恕危气的直抖。

    “你这个混账!”

    “你早该知道,一个经过百般锤炼不受控制了的傀儡,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创造他的主人反噬掉。”

    龙恕危语调冰冷,目光如刀刃般刮了曾宏邦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毛坯房。

    惊愣在原地的陈梓皓和阿武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上。

    龙恕危从那离开后直接坐电梯上了顶层,把两个小弟支开后进了其中一间接待室。

    高级红木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简陋头发胡子过早斑白,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他怯怯懦懦的端正上身捧着杯早就凉透了的茶,尽管整个人看起来干瘦又邋遢,但从眉宇间还是能看出年轻时候的帅气。

    “你说的的确属实。”

    听到龙恕危的话,男人悬着的心瞬间落定,他刚想站起来却又因为龙恕危的手势坐回到了沙发上。

    “龙社长,那……”

    龙恕危礼貌性的笑笑跨步坐到男人对面。

    “你放心,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

    男人勉强笑了下勾着背喃喃自语,讨好般的点了点头。

    “只是我有个疑问。”龙恕危目光如炬盯着对方:“当初把你扔进海里的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也是靳年吧?你担心除了红毛之外我们内部还有其他人跟他是一伙的,所以你才指明要求只能让我一个人知道他们串通走私货的事。”

    男人顿时有了种被看穿的拘谨,其中还夹杂着对这种黑暗权势的不信任感,他眼神缥缈抠着杯壁一咬牙站起了身。

    “龙社长,你的救命之恩,我,我也报了。我可以走了吗?”

    龙恕危坦然舒展了下眉毛,随意挥手示意了一下。

    “请便。”

    “谢谢谢谢。”

    男人慌忙鞠躬后,便一刻也不愿意多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大门口。

    “骆大叔。”

    龙恕危沉厚的声音再次响起,男人背对着站愣在了原地。

    “虽然我救了你,你也有你的人身自由,但为了我们双方的利益,您暂时还是少在外面露面的好。”

    不容反驳的陈述,男人快速答应了一声逃命似的出了接待室。

    龙恕危锐利的目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黑亮,他坐在沙发上喝茶沉思了良久,突然咧嘴笑了笑掏出手机兴致勃勃的敲出了一串话,点击发送。

    【作者有话说】:二号锅安排上了~

    靳年表示这锅有点重,还有多少都一块儿上吧!(  ̄▽ ̄)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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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51章 睹物思人了。

    简约精致的小别墅里灯火通明,吃饱喝足了的边以白穿着套粉丝送给他的恐龙睡衣窝在沙发里,端着份果盘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

    暖色调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的侧颜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这整个画面美好的可以直接去投递家居广告了。

    而天生劳碌命的靳语小朋友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哐当哐当的埋头苦干的刷着碗。

    修长强健的身段,洁白衬衫刚到脚踝的西裤,腰间还系着个黑白拼接的围裙,典型的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叮咚’一声,边以白拿水果时忘在厨房的手机亮起了屏幕,靳语下意识的瞥了眼,却因为提示框上开头的‘亲亲宝贝’几个字而愣住了。

    他眉尖轻微颤抖,随后朝着客厅喊道:“以白,信息。”

    “好的宝贝,我来了~”

    边以白语调轻快,没多久边趿拉拖鞋风风火火的进了厨房,朝着靳语露出个端正的笑容后才拿起手机开锁查看。

    陌生的号码,看到短信前几个字就能知道是谁。

    [亲亲宝贝,有兴趣来一场浪漫的约会吗?顺便告诉你一些关于你的好兄弟靳年的小秘密,我相信你会感兴趣的。]

    边以白即刻收敛了笑意,微皱着眉头盯着短信上的这段话有些疑惑,他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击了删除键。

    既然都说是秘密了,那还去强行知道,关系再好也不该这样。

    不过他还是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突然有所关联,难不成真有什么事情,看来得找时间好好问问某个姓靳当事人了。

    靳语很少能够看见边以白不笑且严肃皱眉的样子,这让他不免好奇短信的由来,尤其是那个过于亲密的称呼令他心里莫名有点不太愉快。

    “宝贝这种称呼不要随便乱用。”

    靳语不那么友好的语气传来,他不知何时收拾好了一切,取下围裙泡了杯牛奶递到了边以白的面前。

    “喝了就早点睡吧。”

    边以白这才拉回思绪,赶紧手忙脚乱的接过杯子,怔愣在原地看着靳语冷漠的走出厨房上了楼。

    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行吧,那就不叫宝贝,叫亲爱的吧。

    边以白眯眼笑笑,把香醇的牛奶喝了个精光,上唇沿还留下了一圈奶白。

    ……

    靳年在医院躺的这么些天除了手机就是逗猫崽子玩儿,小奶猫每回过来蹭蹭撒娇,他那脑子里就总能浮现出骆清那张时而冷漠时而欠揍的脸。

    靳年自己也纳了闷了,明明是个嘴欠又讨人厌的货,却频频想起时嘴角会不自觉的上扬,而且这番睹物思人的诡异劲儿又是个什么鬼??

    护工也是个喜八卦爱邀功的主,经过几天的观察他也算是看出来了,只要是那位‘骆先生’打来的问候电话,再添油加醋的汇报给老板,那老板准能高兴还指不定的乐呵一阵儿。

    医院日子就是这样反复但并不算乏味,转眼也到了靳年出院的时候。

    因为爹娘不知,弟弟和好兄弟又‘日理万机’忙得很,所以收拾东西办理出院手续这种事情只能靳年自己学着操持。

    好在靳语还算细心特意叫了自个儿助理过去充当了代驾司机,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