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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换好三部手机的电话卡, 又抱着盒子敲了敲隔壁的卧室门。

    谁知道才敲了一声门就开了。

    白哲顶着一脑袋杂乱鸡窝头,一脸面瘫的站在门口,身上套着的睡衣大的过分,领口松松垮垮的吊着,露出 了瘦削的锁骨和大半个白皙圆润的肩膀,衣服下摆长的快到了膝盖,裤腿打了好几个卷才不至于给踩着......

    陆驳定定神,“白、白少爷,您醒了?我还要去叫二少爷起床,您先去一楼吧,该吃早饭了。”

    白哲一晚宿醉,到现在头还疼的要命,特别怀疑自己暍了假酒,闻言也不说话,就瘫着一张脸死死盯着地 面,半响后才扯扯衣袖往楼梯边走,等走到二楼,刚好和被陆驳强制性拖起来的魏墨打了个照面。

    白哲:“......”一脸死样。

    魏墨:“......”一脸惊恐。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开腔。

    楼梯边蔓延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迷之沉默。

    还是陆驳率先开了口,奇怪道:“都愣着做什么?大少爷等着你俩吃早饭呢。”

    两人齐齐打了个抖,默契十足的。

    “那个,白哲?好巧啊,你也搁我哥这儿来、来蹭饭?”魏墨假装抬头望天,若无其事的远远绕过他身边,打 着小抖晃晃悠悠往楼下走。

    陆驳催促,“白少爷,走吧。”

    “嗯。”白哲心不在焉的下了一截楼梯,不料两个裤脚匆忙间卷的卷太松,左裤脚踩右裤脚,华丽丽的翻着跟 斗滚了下去!

    “小心!”陆驳头皮一麻,一把老骨头却是拉不住他,只得出声提醒,“二少爷,你也小心!”

    魏墨不明所以的回过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滚成一团的白哲连带着乒乒乓乓一起往楼下摔,速度 很快,姿势很帅。

    客厅里,魏砚正坐在沙发上暍茶,突然就见两团人影哀嚎着从二楼滚到了一楼,不带停的一头撞上了沙发, 垂下眼帘蹙紧眉宇,指尖颤了颤,却只放下了茶杯没作理会。

    刘婶儿急忙跑到客厅,见状脸色顿时惨白一片,“哎哟二少爷您怎么样?还好吧?”

    魏墨被她扶着胳膊哼哼唧唧的爬起来,只觉后背生疼生疼的,呲牙咧嘴的说不出话。

    陆驳心都快被吓得蹦出了嗓子眼儿,追下来扶起了还在地上挺尸的白哲,“我的亲娘小祖宗啊,玩命儿呢这 是?白少爷,您没事儿吧?”

    白哲勉强挤出一抹笑,“没、没事......”

    魏砚扶着发涨的额角,出口的嗓音略带沙哑,“吃饭吧。”

    白哲听到他的声音,四肢瞬间僵硬,刚想动动脖子,咔的一声,扭了 ......

    陆驳:“......”不说没事吗?这声音光听着就疼的慌。

    魏砚起身走向餐厅,魏墨哭丧着脸跟在身后,心想为什么白哲那货倒霉还得连着他一块儿受罪?

    陆驳见白哲还站在沙发边出神,好心扶着他手臂,面露担忧,“白少爷,还能走吗?”

    ‘‘……育,,

    结果他刚走了一步,忘了裤腿还没往上卷回去,右裤腿踩左裤腿,顿时摔了个大马趴。

    白哲:“......”这他妈到底是哪个混蛋的睡衣!

    陆驳猝不及防下没稳住身形,跟着一起跌了个狗吃屎。

    刘婶儿:“......”觉得今儿一早别的什么都不用做,扶人就够够的了。

    魏砚万分头疼,脚步一转,走到白哲身边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冷着脸走进了餐厅。

    魏墨:“! ”

    “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白哲轰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甩着跟唱戏似的大长袖扭着身体不停挣扎,眼角 余光瞟到魏墨,见他一脸震惊和不可置信,脸愈发红得滴血。

    昨晚的假酒一定有毒,剧毒!

    魏砚神情冷得几乎到了阴沉的地步,直接把他丟到餐厅的椅子上,跟丟一麻袋一样。

    白哲本就摔的屁股疼,被这么一丟,疼得眼角沁出了大颗生理性泪水,他揉着腰呲呲牙,可谓火冒三丈,“姓 魏的你丫不会轻点啊?妈的,疼死了 ......”

    魏砚指尖神经质的蜷缩了几下,坐定后看向石化的魏墨,口气生硬无比,“要吃就过来吃,不吃就赶紧滚。”

    魏墨:“......”他哥是不是又吃错药一根筋两头堵了?莫名其妙抱白哲就算了,明明从来不说脏话的,明明他

    俩才是亲兄弟,明明他也摔了!

    想毕,他火速窜到桌子边坐下,乖乖道:“哥,我吃。”

    早餐的确很清淡,一锅白粥,几碟子小菜,还有鲜榨豆浆和白煮蛋。

    白哲饿惨了,就昨天第一天上班和黎生去吃了顿中饭,晚饭都没吃就跑去医院看白云海,结果晚上就灌了一 肚子酒,然后发了神经病......

    他撸了撸袖子,但是袖管太宽松,撸上去掉下来,撸上去掉下来,没完没了了,连盛碗粥都费劲。

    一碗粥毫无预兆放到了他面前。

    白哲低头看着碗中不停晃动的米粒子,抽抽嘴角,从里面感受到了深深的嫌弃。

    第32章 可能闹腾特能吃的大胖兔子

    魏墨斜眼看看白哲跟前那碗粥,又看看魏砚,果断不平衡了,“哥,你也给我盛一碗呗?”

    “你自己没手? ”那态度冷淡的很。

    魏墨虽然打心底里怕他哥,但前提是魏砚动了气来了真格的,要搁平时也有胆子怼他几句,就比如现在。

    “你这区别对待也忒明显了吧?再说了,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熟络了?”敢情昨晚在车里不是打架?

    假装成空气暗落落暍粥的白哲手一抖,险些打翻了碗。

    “从今天开始你去魏氏上班,我等等让黎生顺道稍你过去。”魏砚慢条斯理的剥着鸡蛋,答非所问。

    魏墨扁扁嘴,“不想去,要不我去你公司上班怎么样?”

    “免谈。”

    “为什么不行啊?”

    “没有空缺职位。”

    “谁说没有了? ”魏墨也捞过一个白煮蛋在桌上滚了滚,“黎生又是给你当助理又是给你当司机的,你也不体谅 体谅人家,老大不小的娃儿了,再这么下去迟早过劳死,这两个职位随便匀一个给我不就行了?”

    魏砚淡淡道:“我已经招了新助理。”

    魏墨眼都瞪大了,“哥,你存心的是吧?把那人辞了,我去给你当助理,反正我说不想去魏氏,说不去就不 去!”

    “随你,如果你不怕我把你的事情告诉爸。”

    “......”魏墨把鸡蛋三两口给塞进嘴里,再一次偃旗息鼓,泄愤似的鼓着腮帮子把一碗粥暍的稀啦作响。

    白哲蔫蔫的垂着头吃早饭装深沉蛋定,突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