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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盯着宁楚文道:“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弟子楚文,楚文知道的一切习惯,可你什么也不知道。我喜欢香片,每次我来他都会为我换茶,想必楚文已被你夺舍多时了。我不想知道你是何人?更不想知道你是从何处而来?你既已经猜到了我的秘密,那我便留你不得了,不过我想请你帮我办件事,你的云鸿小师弟体质特殊,术法很快就能大成,我留他有大用,但是他却心心念念着你,你若死了他如何有心修炼,我希望你能让他忘记你,你可能做到?”

    宁楚文道:“你为何觉得我一定会帮你?”

    一明仙君道:“你喝下的那杯茶里面我给你加了碎心草的毒,你现在肯定不会觉得有什么异状,可是过了一个月后每日午时你都会觉得心痛如绞,足足疼够一个时辰才会停下来,有很多人忍受不了钻心挖骨的疼,没几日就自杀了,你要是够能忍没有自杀,你活着的剩下三个月你的心,每天都会碎一块,直到心裂而死!

    宁楚文急忙将口中含着的茶水吐出。

    一明仙君笑道:“我知道,你刚刚只是把茶含在了嘴里,没有咽下,可是那又有什么用,此药但凡沾上一点就会中毒,你早就已经中毒了。你帮我把这件事办成,并且保证不把我的事说出去,我就留你一条命。”

    还不等宁楚文回答,一明仙君站起身将清雅剑拿起,双手背在身后,乜斜着眼看着宁楚文,悠悠道:“乖徒儿,为师等着你的好消息。不要想着别的什么歪法子,我会派人看着你的。”

    一明仙君走后宁楚文想了很久,他说的留云鸿有大用到底是什么大用,如果按照他的推测倘若取尸丹的人真的一明仙君,且他还狠心杀死了一同长大的元阳仙君。他留着云鸿的大用很可能就是要在他术法大成时杀他取丹!

    一明仙君到底派了何人看着他,宁楚文细细观察了几日也没有看出眉目,他不敢将真相告诉云鸿,生怕一明仙君知道了,要取他们二人的性命,可要把云鸿逼下悬崖必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所以才发生那晚的事。

    可云鸿刚跳下崖他的心脏便好似要裂开了,瞬时失去了理智,也跟着跳了下来,他现在唯一担忧的就是因为自己的莽撞被看出了破绽一明仙君会冒险下来寻找云鸿。

    碎心毒每日发作,宁楚文每日午时都会疼的撕心裂肺,他在自己身上抓出了无数道血痕,有时实在无法了,只得以头撞石壁让自己昏过去,但是没过多久,又会疼醒。

    三月之期已到,云鸿迟迟未从万鬼阵出来,难不成发生了什么意外!还好一明仙君也未出现,看来他是不会冒险来此寻找了,宁楚文心上着的两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一块。

    “小咪咪在不在,你们是不是又改剧情了,男主升级这么重要的剧情你们都敢改!”

    小咪咪打着哈欠道:“这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我告诉你,最先改男主升级剧情的人可是你,现在我们改改怎么了,况且我们也没动手改呀,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蝴蝶效应产生的变化。”

    宁楚文道:“你少忽悠我了,我能让这里凭空多出这么多恶鬼来?”

    小咪咪道:“我懒得和你说废话,没事我就去睡回笼觉去了,我男朋友还等着我呢。”

    “哎哎,你别走我就想问你云鸿会不会有事?”

    小咪咪道:“你是不是自己把自己脑子撞瓦特了,还是太担心自己的亲亲老公所以关心则乱,你自己好好想想他是男主他怎么会有事,与其担心他,你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身上的毒吧。”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云鸿可是糖醋猪排骨的亲儿子,是整个故事的核心,谁死他都不会死,三月之期已到,不知还要等多久他才会出来,可是自己这碎心毒,可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倘若云鸿好不容易出来,自己什么都来不及解释就死在了着破魔窟,岂不比窦娥还冤!

    可是这毒到底要怎么解?宁楚文细细想了想原著里的剧情,忽然想到原著里云鸿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伤了尹清清的心,尹清清负气外出,中了鬼眼蛇鱼的毒卧床不起,宁楚文不辞艰辛去冰刃雪山取得玉蝉丹救的她的性命。

    鬼眼蛇鱼之毒乃天下闻名的剧毒,且无药可医,中毒者三日之内必死,玉蝉丹能解百毒连鬼眼蛇鱼的毒都能解,这碎心毒应该也能解,无论如何宁楚文一定要前去一试。

    这石洞里无笔也无纸,只能划破指尖以血代墨,将衣服的下摆撕下一块,写了一封血书留在石枕下,希望云鸿来了能看见,能理解他的一番苦心。

    宁楚文从重山城出来之后便乔装成了一名出来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去了冰刃雪山。

    这冰刃雪山在极北之地终年积雪不化,山顶千年不化的寒冰如同一把刺入云端的尖刀。

    宁楚文披着厚厚的火狐皮斗篷,头上带着斗笠,上清剑背在身后独自一人上了山。

    冰刃雪山脚下几十个金丰村的村民,聚在一起也不知在商议着什么。

    老刘哭丧着脸道:“今年可怎么办呢?若惹得山神娘娘发火,降下雪崩,我们可都逃不了,村长你也想想办法啊,明日咱们淘金队就要进山了,这可关系着咱们全村老小一年的口粮啊。”

    李老头蹲在石头上,磕了磕金烟杆里的烟灰,长叹一口气道:“唉,我两个月前就让我们家李大宝拿着金子去城里买生的好的男娃娃,这附近城里的十几家人牙子他都去了,见到的不是塌鼻子就是小眼的,没一个生的俊秀的。”

    张辉瞄了一眼老秦家面色苍白,病怏怏地歪着身子靠在老秦家婆娘身上的二儿子,道:“老秦家这二儿子生的到是好看,就是这身体……”

    张二狗素来是最不饶人的道:“老秦你看你养的这娃身体这么不好,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若是山神娘娘因为这娃身体不好降罪,就该你们全家担着!”

    若不是全村人都逼他,老秦根本就不愿把儿子送出去,老泪纵横,怒道:“你们若是嫌我儿身体不好,怕山神娘娘降罪,就不要把我儿送出去!咱们另去找人牙子买去,买到了再上山淘金!”

    一众人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七嘴八舌道:“老秦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愿意把儿子交出去!”“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为了村里一点贡献也不想做,错过了采金的时辰你担得起吗!”

    老李头在石头上重重地磕了几下他的金烟杆,一众村民立时安静了下来,老刘头朝着宁楚文的方向指去道:“你们看那位如何?”

    老秦婆娘顿时双目放光,哭喊道:“老天有眼派此人救我儿性命!”

    一众村民拿着各式的农具锄头、镰刀、铁锹将宁楚文团团围住,宁楚文只专心赶路,远远看见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