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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顿时 “嗡嗡”直响,心中各道一声:“糟糕了。” 隋简也听到了钟鸣声,他在无妄宗这些年虽从没听到自省钟响起过,但它的大名还是听过的,据说它上次被敲响还是在十九年前,那场正道百家与烛龙教的对决后,无妄宗一下子清理了好多弟子,雄厚的钟鸣声敲了一整天,整座九华山的鸟都快被吵没了。 他被这钟鸣声敲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直觉此次自省钟敲响要被清理门户的人就是他。 庞叶他们赶到议事厅时气氛正凝重,汪珏坐在正厅最上方的椅子上,一向笑眯眯的脸此刻阴沉下来,肃穆的盯着站在大厅中央的谢寒子。 谢寒子毫不退让的和他对视着,宋笑唅和窦文秀已经到了,正坐在左侧那一排椅子上,庞叶和毛云飞走到右侧那一排坐下。 唐一书和姜洋自觉去和站在一旁的周远征他们会合。姜洋对上沈琼如水的双眸,悄悄冲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先听听长老们都怎么说。 汪珏沉声道:“人都到齐了,武林盟的事相信大家已经知晓,我就不再赘述,关于逆徒隋简……” 谢寒子强硬的插话道:“他不是逆徒。” 其余四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都觉得今日的谢寒子有些锋芒过盛。 汪珏额上青筋暴起,强压下火气道:“我与执教长老一致决定将他逐出无妄宗,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不说掌门,单执教长老一人就有绝对的权利决定弟子的去留,这是长青老人给他们的权力。谢寒子应是态度极其强硬这才把他们几人都招来商议一个弟子的后路。 毕竟那不是一般的弟子,他是谢寒子的亲传弟子。 宋笑唅沉吟道:“武林盟必定会紧咬隋简与魔教之人勾结这点不放,他们不会就此罢休,后面还会有别的动作,以防万一,我们只有先将隋简逐出师门,堵上他们的嘴,免得他们煽动百家门派,让无妄宗成为众矢之的。” 让人没想到的是,向来与谢寒子不和的窦文秀伸手拢了拢秀发,嘲弄道:“无妄宗何时起成了连个弟子都护不住的废物门派了。” 她目光扫了一圈众人,最后落到汪珏脸上,“别误会,我可没有帮那姓谢的说话的意思,他的徒弟是去是留都与我无关,我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沈琼在一旁听她说完缓缓舒了口气,她就怕师父和她立场不和,所幸窦文秀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 毛云飞中气十足道:“武林盟想来挑事就让他来,来一个老子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汪珏有些动怒道:“你们一个个倒都豁达,就我是坏人。”他转念一想,问道:“那个魔教之人呢?” 谢寒子淡淡道:“让他跑了。” 汪珏:“……” 汪珏深吸一口气,“谢寒子,那可是魔教的人,还是这次事端的祸根,你告诉我你让他跑了。” “他只是个噱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眼见气氛开始剑拔弩张,庞叶尴尬的和稀泥道:“都是同门师兄弟,大家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谢寒子冷淡道:“小简并无过错,我断不会将他如此草率的逐出师门。武林盟若想来尽管让他们找我,鲲鹏剑亦是好多年未曾见过人血了。”他说罢转过身想就此离开。 汪珏似是再也忍不住般,站起身来怒喝道:“谢寒子!你就这么喜欢跟我作对吗!” 谢寒子脚步一顿,回头看他,“我从未想过与你作对,掌门师兄。” 汪珏怒视他的背影走出议事厅,这场清理门户的风波雷声大雨点小,就在谢寒子强硬的态度下不了了之了。 汪珏有些疲惫的看了唐一书一眼,唐一书会意,带领众弟子走出议事厅,留下师父们商量接下来该如何。 几人走远了些,沈琼拍拍胸脯小声说:“可吓死我了,差点以为隋师弟要被赶出师门了。” 姜洋安慰她,“我一开始就知道谢师叔不会同意的。” 周远征和殷雪瑶都不怎么爱说话,只是沉默的听着。 唐一书思忖道:“我没想到那个阿花竟是魔教之人。”他有些头疼的说:“武林盟那帮人都疯了么,竟然把主意打到无妄宗头上。” 周远征突兀问道:“隋简呢?一群人为他的去留吵得天翻地覆,他躲哪去了?” 众人看向走在最后的关玉箫,关玉箫不习惯的蹙眉,“师父把他带走了,不知道现在在哪。” 隋简当然还在祠堂跪着。 他确实受不得寒,好在祠堂的阴冷他还受得住,手臂上的伤口没来得及换药,他也没跟师父说,疼痛一直刺激着他的大脑,他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的冲动。 也许阿花是对的,他确实是个废物点心,自负武功高强,就中了别人的诡计。 也不知道王霞还有那些孩子们现在怎么样了,王霞肯反水,不是被逼迫,就是得到了某些承诺,既然她现在的身份是白玉山庄的义女,小命姑且是保住了。 从自省钟敲响到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他疲惫又心焦的等人来告诉他消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这说明他暂时也还是无妄宗的弟子吧。 天色渐暗,祠堂上方有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身体慢慢开始感受到阴冷,腹中空空,脑子里还在任乱七八糟的思绪乱飞,隋简觉得他现在糟糕透了。 他突然想到这次武林大会他得了第一,但武林盟欠他的愿望照目前的形势来看大概也作不得数了,这算什么,祸不单行?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 一道清亮的声音在空荡阴冷的祠堂响起,“啧,被人罚跪还笑得出来啊,隋少侠心真大。” 隋简有些恍惚,还以为他身体已经疲累到出现了幻听。 一件还带着体温的衣衫轻飘飘披在他身上,衣服上还带着股青草的味道,隋简转过头,借着夜明珠不算明亮的光,看到了阿花那张国色天香的脸。 隋简苦笑道:“不是让你走了吗,怎么还跟过来了。” 祝麟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垫子上,单手撑着下巴道:“腿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去哪。” 隋简想把衣衫还给他,“这里还挺凉的,你自己穿吧。” 祝麟及时按住他的手,嘴里不着调道:“老吾老及人之老,我还年轻,您就用着吧。” 隋简觉得这个场景有些莫名的熟悉,莞尔道:“我只比你大三岁吧。” 祝麟不可置否的耸耸肩,“比我大做事还不过脑子,这回得到教训了吧。” 隋简没说话。 祝麟丝毫不觉得自己扎人心窝子这种行为有多讨人嫌,双手后撑在地上,懒洋洋的看着长青老人的画像。 画像里长青老人对谁都是一张和蔼的笑脸,即使是对着他这个当年伤他性命之人的儿子也是。 看了半晌祝麟问道:“你还没跟我说你刚刚在笑什么呢。” 隋简也看着长青老人的画像,半真半假道:“我在想师祖是不是一个爱喝酒的人,听说在他的六个徒弟中最满意的是我师父,而我师父总爱温一壶酒坐在院子里喝,不知这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