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着些不正常的潮红。他原本的唇色是略显浅淡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或者是那个药,浅色的唇染上了一层莹润的淡粉, 由于不太舒服, 他抿着唇、蹙着眉,仰头看着傅燃。

    他的眼神也是湿漉漉的, 透着些茫然。

    热。

    难受。

    岑年努力从一片混乱的大脑中分出一分思绪, 去对那声称呼做出应答。但脑海里好像又一场接着一场的岩浆在爆发,引诱着不安、渴求的信号, 顺着浑身的神经从头顶传到脚底。

    “我是喝醉了。”

    岑年扶着额头, 好半晌,才嘟囔道

    “我好热。”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海绵宝宝了,他看了傅燃半晌, 好不容易眼神聚焦了。他低喘了一声, 抱怨道

    “前辈, 我好热,还难受。”

    他像是变回了小孩子,只会一直重复着自己最直观的感受。

    傅燃又好气又好笑,低声说他

    “现在难受了?之前为什么要出去玩儿?”

    岑年踮着脚,双手环着他脖颈,仰头看了他半晌,认真地说

    “为了让你不开心。”

    傅燃“……”

    他无奈地笑了笑,低声说“那你成功了。”

    电梯到了他们所住的楼层。这个点已经没什么人了,监控是在一入住时就停掉了的。

    傅燃抱着岑年,从他口袋里拿出放开,开了岑年房间的门。

    一开门,他就立刻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了最低。

    傅燃想把岑年放在床上,自己去拿毛巾帮他擦一擦、整理一下,谁知,岑年却死死拉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放手。

    “真的好热。”岑年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问他,“前辈,你不热吗?”

    他边说着,边把t恤的下摆撩起来,咬在嘴里。然后,他拉着傅燃的手,竟然要傅燃去摸他的腹部和胸膛。

    大晚上的,傅燃怕刺眼,只开了盏夜灯。昏黄暧昧的光线下,岑年的皮肤是一种柔和细腻、极度让人想抚摸的白。他瘦,但不是那种营养不良的清瘦,也许是因为初高中时玩儿过滑板,他的腹部肌肉紧实而有力,并不夸张,但非常漂亮。

    再往上,是少年略显单薄的胸膛,以及浅粉色的——

    傅燃的呼吸猝然一顿。

    他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前辈,”岑年的呼吸有点急促,似乎热极了,他认真地说,“我全身都很热,你摸一摸就知道了,我没有在说谎。”

    岑年的力气并不大,鬼使神差地,傅燃竟没有挣开。他被岑年的手引着,被迫而又如愿以偿地、抚上那一片细腻的白。

    傅燃的手,比起岑年自己的体温,的确要凉上许多。因此,在傅燃接触到岑年皮肤的同时,岑年的喉咙间挤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然后,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傅燃,握着他的手,似乎食髓知味,又似乎贪得无厌、在渴求更多。他说

    “前辈,我想……”

    说完这句,他皱了皱眉,像是被自己过于黏腻软糯的声音给吓到了,又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傅燃的眸色暗了暗。

    有什么蛰伏已久的欲念在升腾缠绕,但还未能冲破这幅伪装地彬彬有礼的躯壳。

    他看着岑年

    “我知道你热,”傅燃顿了顿,缓声说,“我去给你接点水,洗个澡,好吗?”

    岑年却摇头。

    他看着傅燃,固执地说“我不想洗澡。”

    他往傅燃身上靠了靠,想从中汲取更多的凉意。而同时,他握着傅燃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更往下,引着傅燃去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他无辜而认真地看着傅燃,一字一句说

    “前辈,我很热。”

    “你摸一摸就知道了。”

    “你摸一摸……好吗?”

    “……”

    傅燃用难言的眼神注视了他半晌。

    半分钟后,他几乎是狼狈地移开视线。傅燃盯着桌面摆着的杂志,温声说

    “年年,我知道你很热,你不用证明给我看的。”他回忆着亲戚诱哄三岁儿子喝中药的语气,温柔地说,“你先放手,我有办法帮你的。别急,好吗?”

    岑年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放手了。

    傅燃以为他这是同意了,刚要松口气,却见岑年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然后,少年下了床,在地面上捡起自己刚刚不慎滑落的手机,开始翻通讯录,一边闷闷地说

    “你不帮我,那我找别人好了。”

    傅燃一怔,仍是笑着,但眼神沉了下来

    “别人?”

    “对啊,”岑年随口道,“比如……”

    他的头脑仍不大清醒,只想找个亲近的人来帮帮忙。亲近的、可靠的人——

    他在记忆里搜寻着符合这个条件的人。

    傅燃看着他拨号界面正中央的那个名字。

    他呼吸一窒。

    一股无名火在心底烧着,且愈烧愈烈。

    他眼睁睁看着岑年就要按下那个拨号键。突然,他抬手拿过岑年的手机,脸色阴沉的可怕。

    “……”岑年睁了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伸手,“还给我。”

    傅燃沉默一阵

    “还给你干什么?找别人?”他垂下眼睑,笑了笑,说,“你想都别想。”

    说罢,他一扬手,把手机整个丢进了客厅正中央的观赏鱼缸里。

    里面正游着的热带鱼惊疑地注视着这个有点扁的长条物体,吐出了一串慌乱的泡泡。

    室内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只有空调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发出闷闷的声响。傅燃的呼吸声很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岑年的眉头紧紧皱着。

    他往鱼缸里张望了两眼,屏幕已经黑了。他显得不满极了,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说

    “又怎么了,我只是——”

    突然,傅燃抬手,把亮着的小夜灯给关了,整个室内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岑年睁了睁眼睛。

    傅燃把他扣在怀里,几乎是凶狠地吻了下来。

    “我帮你。行了吧?”

    傅燃哑声道。

    岑年的眼睫颤了颤。他的呼吸急促极了,吐息间都带着潮气,像是一位搁浅在海滩的热带鱼,努力挣扎着,却还是被那股缺水而干渴的燥热拽着尾巴,用力扑腾也无法逃脱。

    鱼缸里的鱼摆了摆尾巴,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吐了一串泡泡。

    酒吧里的那个男人,碰的估计是一种助兴药。而这种药最好的解法,不需要多说,只有一种。

    大约半小时后。

    岑年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发泄之后累了。他闭着眼,皱了大半个晚上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他甚至还餍足地咂了咂嘴,像是刚吃完一顿丰盛的大餐。

    岑年手中是傅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