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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吗?”

    “你与岑年是否的确如传言所说,早已隐婚?”

    “傅影帝,请——”

    傅燃面对着无数的镜头,沉默片刻,说

    “不说题外话,‘alle’人工智能的研发过程中,的确进行了非法人体实验。”

    另一个记者反应迅速

    “您是因为私人感情,不辨是非,决定支持岑年的吗?”

    傅燃看向台上的岑年。他很快收回视线,看着那记者,温和地笑了笑,坦然道

    “我爱他,但这与今天的话题无关。”

    “这么说来,的确是私人感情影响了您的判断?”

    “不。”傅燃摇了摇头,“岑年的证据不够,我想,我的证据也许够了。”

    他对镜头展示了自己手中的u盘,然后对挡在面前的记者说

    “借过。”

    记者们疑惑地让出一条路,让傅燃走到台上。

    岑年随手把仪器放在一边——看样子,傅燃是的确有证据,那他犯不着以身试险了。他意味不明地看了傅燃两眼,后退两步,坐在给嘉宾准备的小沙发上。

    傅燃带来的保镖把负责人、保安都按着,让傅燃得以顺利地操作。他把u盘插进主控电脑里,打开t,一页页展示。

    ——每一页都触目惊心。

    全场哗然。

    而岑夫人和岑立军被傅燃带来的保镖监视着,面色青白地看着大屏幕,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们中了傅燃的陷阱。

    傅燃以z市中央的那一块地为诱饵,不仅从他们嘴里套了关键信息,由关键信息顺藤摸瓜找到了证据,还引诱他们为了周转资金、把发布会提前,连半成品都拿出来发布了!

    “请看,”傅燃有备而来,不紧不慢道,“这是岑家从海外黑市购入非法仪器的记录。”

    t往后切入一页,那是一段录像。

    视频不算清晰,但也足够看清人脸。一片雪白的实验室里,一个少年躺在床上,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拿着刚刚岑年手里的那种仪器,给他注射。

    下一秒,少年抽搐起来,原本青春饱满的面庞迅速凹陷下去,脸上开始布满皱纹,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所有生命……

    少年正是王桂茹的儿子王明轩。在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秒,他看着窗外,嘴型像是在喊‘妈妈’。

    他闭上眼睛后,一个人走进来。那个人正是项目负责人,他弯腰探了探王明轩的鼻息,皱眉,嘴型在说

    “妈的,又废了一个。”

    说罢,他一挥手,几个人上来,拖垃圾一样把少年拖了出去。

    视频到此刻戛然而止。

    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发抖。

    那是真的人体实验,完全视人命如草芥、可怖的……

    t结束,傅燃对台下微微躬身行礼。

    岑氏夫妇面如死灰地瘫在座位上,与此同时,一群警察推门进来。

    “岑立军,李艳蓉,”警察把岑氏夫妇、负责人、还有在场别的工作人员的手铐了起来,“有人指控贵公司进行非法人体实验,请跟我们走一趟。”

    那群人被带走了。

    记者们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收藏,一时都傻在了原地。

    而台上,岑年双手往卫衣兜里一揣,看也没看傅燃一眼,转身要下台。

    傅燃在他身后唤他一声

    “岑年。”

    岑年的身形顿了顿,没回头,问

    “什么事?”

    记者们有一批追着警车走了,更多的人留下来。

    此时,他们纷纷狐疑而兴奋地看向台上,想看看傅影帝想做什么。

    然后,他们看见……

    岑年背对着傅燃,站姿随意,但他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无措——当然,这些傅燃看不到。

    岑年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傅燃,他想,他们也许该好好谈一谈。之后无论是回归陌生人,还是别的什么,都应该……

    岑年打定主意,转过身。

    傅燃温和地注视着他,说

    “可能,无论我解释什么,你都不愿意听。”

    他顿了顿,说“所以——”

    岑年眼睁睁看着傅燃单膝跪下。

    他手中有一个小小的天鹅绒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有一枚钻戒。

    “岑年,嫁给我,好吗?”

    傅燃看着他,温柔地低声问。

    岑年“……”

    所有的记者静了静,下一秒,瞬间炸了!

    第61章 星星

    “所以,嫁给我, 好吗?”

    在场的记者瞬间炸了。

    无数人按快门按到手指疼, 录像的记者有手抖了一瞬, 没有握稳摄像机。

    但这一切都与台上的两人无关。

    岑年表情有些空白。

    他下意识地想后退一步, 反应过来,又止住了脚步。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少年人该有的表情,诧异,茫然与不知所措。

    傅燃仔细打量着他。

    至少没有反感与厌恶。

    岑年很快镇定下来, 摇头, 说

    “抱歉。”

    傅燃沉默片刻, 笑了笑

    “没关系。”

    他收回戒指, 站了起来,看向岑年“谈谈吗?”

    这个还是可以的。

    岑年斟酌片刻, 说“走吧。”

    他们两人本来是要跟去警察局做笔录的, 但傅燃差遣自己的助理去了, 不知为什么, 警察就没再找他们俩。

    媒体记者们推推搡搡地,马上就要挤上台来。岑年走在前面,这是岑家名下的会场,他对构造比较熟悉,领着傅燃七拐八拐甩开媒体,从小路离开。

    “去哪儿?”

    两人没有并排走, 岑年走的稍前一点, 他的影子被路灯拖曳着, 依靠在傅燃影子旁边。

    “河边,可以吗?”

    出乎意料的,傅燃说。

    岑年一怔,点了点头。贯穿整个b市的大河离这里很近,五六分钟便走到了。

    这天的月亮很圆,月色是柔软的暖黄色。晚上十点多了,河岸边还有零星几个依偎的情侣。近来的事情太多,岑年到这一刻才反应过来,这天是中秋节。

    中秋节……

    傅燃的生日。

    岑年突然想了起来。

    傅燃跟着老人长大,家里过农历生日,他恰好是中秋节当天出生的。上辈子的最后一个中秋节,傅燃邀请岑年去他家做客,在落地窗前,给岑年弹了一段star flos。

    那个中秋很奇怪,月色并不夺目,反而是星光耀眼无比。

    “生日快乐。”岑年回神,低声说。

    傅燃笑了笑,说“谢谢。”

    此时,一辆自行车飞快地从岑年身边略过,差点撞到他。傅燃自然地上前两步,扶了扶小孩儿的肩,两人并排了。

    岑年多看了他两眼,没说话。

    “江绪说